江丹_D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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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茨弓]乌鸦の春(贰)

#洁癖党注意避雷

#剧情弱智别在意,开心您就看,不开心咱就左上角🥰随缘更新下篇  

#部分内容被屏蔽了……咱们走🧣吧,同名,其实我觉得真的没啥

  

    

  『凪茨』[第三春]重逢


没有给七种茨多少时间为情窦初开时离开他的爱人伤怀,伏见弓弦离开的那个下午,一辆马车接走了七种茨。


七种茨生平第一次坐上这样的马车,轮子和车身都是铁做的,门的上半部分是镂空的,做出了玫瑰的造型,里面有遮住马车内部的浅色门帘,马车内的座位上铺上了厚厚的软垫,表面微微起球的,似乎是一种叫红丝绒的材质,他想起乱凪砂被一位贵族带走的那天也是坐的这样一辆马车,不由得唤起了一些记忆,想起曾经孤儿院的生活。


七种茨上车前什么都不知道,是被设施的一位高大的军官老师询问是否叫七种茨后直接被带走的。他甚至没来的及换一件干净的衣服,只急忙把伏见弓弦留下的纸条塞在兜里带走,他坐在软垫上,看着自己沾了泥巴的衣服,有些局促和害怕,于是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女人。


那女人算是高大的,微微有些胖,一双眉毛向上挑的,显得她盛气凌人,薄薄的嘴唇,不知道吐出过多少刻薄的话语,穿着深绿色外出服和尖头高跟鞋。这双鞋让七种茨有些害怕,不过毕竟尖头确实不会让人产生很舒服的感觉,让人不禁联想到被尖头深深刺入皮肤的痛楚,那种直冲头皮的尖锐。


七种茨又往后坐了一点,让自己的后背靠上马车内壁,冰凉的触感让他一抖,也更加局促并收获了一枚来自女人的带有审视意味的眼神。七种茨的嘴开开合合,最终还是问出口了:“您可以告诉鄙人此行的目的吗?”他挺了挺身,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胆怯,腿无意识地垫起来晃动。


“奉公爵阁下的命令,将七种少爷带回去辅佐未来的公爵大人。”女人淡淡地说道,“您是二房少爷几年前与一位女子生下的私生子,公爵阁下命我将您带回,辅佐乱阁下。”


“请问,乱阁下是?”“凪砂大人。”七种茨的心突然像被人紧紧抓住揉搓一样,这个他一直压在心底的名字,就像突然被人撬开了布满灰尘的地窖铁门,发现了一颗裹在珍珠被里的红宝石。


他感受到自己的小腿不住地颤抖,嘴角一点一点的向两边咧开,然后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坐在对面的女人虽然觉得十分奇怪,但是也自然地认为是私生子突然幸运降临的兴奋。


马车驶进了一座庄园,“踢踢踏踏”的声音让花园里的女佣都侧目看着这个新的来客,同样的七种茨也掀开了一部分门帘,让他从这一方小小的窗中窥视这一座庄园。陌生女仆羡艳的眼神让他兴奋,庄园里的白山茶让他不满,他想着一定要用些更艳丽的东西来装点这里才是,不如就红玫瑰吧,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野心与玫瑰,蛇吞没白山茶。


马车停在公爵府正院大门前,从里面走出一位大概五十岁的男子,背脊挺得直直的,穿着执事服,戴上单片眼镜上下打量了下七种茨,嗤笑一声,躬身“我是这座庄园的管家,七种少爷请随我来。”


七种茨在心中暗暗骂着伏见弓弦,原来执事就是这种明显看别人不爽,但是还是要陪笑弯腰的角色,那他主动做这份差事也太逊了吧。


七种茨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换上新衣服,是绸缎做的白色暗纹波浪边衬衫,外穿短西装,西装袖管的长度刚好露出手腕处的姬袖。七种茨没穿过这么软塌塌且花里胡哨的面料,柔软的绸缎滑过皮肤的触感还是令他精神climax,默叹一句贵族真幸福,怪不得弓弦去当该死的执事,单就这衣服确实让人醉倒温柔乡。


他走到书房前,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深色雕花的木门,乱凪砂正坐在桌子前读着一本墨绿色封皮的书。乱凪砂梳着一个低马尾,头发垂在右肩上,就这么倾泻着,像茨得到蓝宝石的那天林间溢出的月光,也像茨此刻身上穿着的绸缎。


七种茨看到他的一瞬,确定了他就是儿时的小少爷,那种仿佛生来就是天鹅的优雅让久居军营看惯了糙兵的他比儿时更加为乱凪砂着迷。


“乱阁下,鄙人是七种茨,有幸辅佐您,鄙人相信,有鄙人的突击,侵略,阁下必定制霸帝国。”


“茨,不必过于在意自己的仆人身份,我更希望你是我的朋友呢。”


“您的声音真是比夜莺的歌唱声更优美,如您所愿阁下。”


七种茨关上书房的门,手心微微出汗,乱凪砂的温柔让他几乎觉得自己是被深深爱着的,当然他也知道这份温柔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他想着只要我能看着乱大人就是比做美梦还美的事了。


他收拾起自己的房间,把一个装着伏见弓弦一套军服和弓弦留下的纸条的扁平箱子塞进床底,如果可以,他希望埋葬这段过往。他的东西并不多,很快收拾好了。把自己砸进柔软的大床,他想着怎么让乱凪砂发现自己是“荆棘”。很快,他心生一计。


一周后,他准备好乱凪砂沐浴的东西,坐在浴池旁边的石阶上,细细盘算着。乱凪砂进了浴池,头发漂在水里,像海面被月光照着而泛起的银光。


“茨不下来和我一起吗,请下来吧,不必拘束。”


“阁下,这怎么可以呢,鄙人不能这么做。”


乱凪砂并不听他的,拉了一下七种茨,因为乱凪砂神奇的臂力,七种茨重心不稳掉进了池子里,于是,他脱下自己的衬衫,故意露出了那颗蓝宝石。


乱凪砂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叫茨,茨,荆棘,你是荆棘。”乱凪砂高兴地抱住他,七种茨回抱住乱凪砂:“您终于想起我来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您。”


“由茨来担任我的辅佐者实在是太好了。”


那一晚,毒蛇第一次将尖牙刺进白鸽的脖颈,乌鸦用甜言蜜语哄骗着微微绽放的白山茶,尾羽蘸着红喷毒眼镜蛇的血液,晕染山茶花朵的边缘。


茶花微微张开原本紧紧合拢的花瓣,乌鸦大声高歌着属于它的又一春再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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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茨弓』[第四春]再相逢


乱凪砂与七种茨二人一同参加了三年的政治培训,他们似乎有与生俱来的默契,乱凪砂总是可以凭借超高的行动力完成七种茨制定的战略,两人间的氛围似乎已经容不下第三个人。


七种茨与乱凪砂三年的相处中,把自己压抑在心底的幼时就已经浮现出来的病态的爱欲一点点地倾诉于乱凪砂身上,乌鸦诱惑着白鸽进入由灰羽编织的美梦中,共沉沦。


“茨,父亲让我回去接手公爵之位。”


“这是好事啊阁下!我们的学习终于要派上用场了。咦,阁下为什么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呢?莫非是鄙人的茶泡的不合您心意吗?”


“不是的……”


“那恕鄙人冒昧,是因为什么呢?”


“茨已经两天没有亲我了。”


七种茨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乱凪砂难过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确实,按照这位大人幼女般的心思,或许会认为七种茨不再“疼爱”他了。


“好吧,是鄙人的罪过。”七种茨轻轻吻了吻乱凪砂的吃着茶点的鼓鼓的脸颊。乱凪砂咽下小蛋糕,说:“不对,应该亲这里。”乱凪砂指了指自己的嘴,不满的继续盯着七种茨。


(想看去🧣,不太影响剧情阅读)

  

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力,他猛的推开了乱凪砂,丢下一句:“对不起鄙人实在也对这方面不精通,冒犯阁下了。”就飞快地跑了。


乱凪砂懵懵地呆在原地,等回过神来,再追出去,那一朵玫红的鲜花已经不见了。他又坐回书桌旁的椅子上,椅子上还残留着刚刚的温度,他刚刚还和七种茨在这里缠绵,唇边也留有一丝津液。他擦了擦嘴,捧起凉透了的红茶,只觉得这茶的回甘,不如茨的嘴唇香甜。

      

他大概是疯了,在装作幼女心思的那些日子里,茨不知道,他其实小时候读了不少书,不乏一些并不适合孩童阅读的书籍。他亲爱的养父,甚至还会故意拿给他看那些书,毕竟养父囚禁美少年,路过的狗都知道他什么心思。养父终于走了,却没说任何目的地给他带来了茨,于是乱凪砂将自己曾经没有机会宣泄于行为的幼稚荒诞送给了必须包容他的茨。


“啊——”他长叹一声,现在看来想让茨的心完全在他身上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另一边,茨蜷缩在白山茶花园的一角,不自觉地啜泣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但是在与乱凪砂接吻的那一刻,他的眼前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破旧的微漏着雨的军事基地宿舍中伏见弓弦亲吻他的样子。明明是不同的场景,不同的人,一边是温柔乡,一边是凄凉地。但是两人一样专注的眼神,掠夺着他的唇舌,令人脸红的反应。该死,他不想回忆,也不愿意回忆。或许他宁愿自己的人生中没有伏见弓弦这个人的出现吧,毕竟伏见弓弦仿佛就象征了他首次得到了救赎,就这样轻易的被他人夺走。


如果还有机会再见到伏见弓弦,一定要杀了他。


然而,七种茨也没想到,这个机会会来的这么快。


一周后,在姬宫家组织的茶话会上,他时隔多年再次见到了他因爱生恨的伏见弓弦。


“你好,姬宫家的执事先生,鄙人七种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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